吃得那叫一个香,浑然不知厄运将至,还时不时给翁丽夹菜,说着未来的憧憬。
等到 12 点,包松药效发作,眼皮越来越沉,不一会儿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翁丽深吸一口气,手哆哆嗦嗦地拿起屋外的砖头,那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决绝,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却又无法醒来。她闭着眼,朝着包松脑袋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每一下都伴随着她的颤抖与绝望,直到包松没了动静,鲜血缓缓渗进土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翁丽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扔了砖头,撒腿就往家跑,慌乱中鞋跑丢了一只都顾不上,只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回到家,翁丽扑到母亲怀里,哭得惊天动地:“妈,我杀人了,我咋办啊?”母亲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手在空中乱挥,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咬着牙说:“别怕,闺女,妈帮你想办法。”
母女俩熬过了胆战心惊的一夜,窗外的夜色仿佛都被她们的恐惧染得更黑。第二天,天还没亮,四周一片死寂,俩人就偷偷摸摸来到出租屋。看着包松那冰冷僵硬的尸体,翁丽差点又晕过去,胃里一阵翻腾。俩人哆哆嗦嗦地把尸体塞进蛇皮袋,费了好大劲儿才拖出门,每拖一步,都像是在拖拽着自己的灵魂往深渊里走。
夜晚的海盐县,静谧得有些诡异,月光洒在地上,泛着惨白的光。母女俩抬着蛇皮袋,跟做贼似的,在路上东张西望,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她们心跳漏一拍。偏巧,路人罗某路过,见俩人神色慌张,鬼鬼祟祟的,心里犯嘀咕:“这俩人干啥呢?大半夜的,咋这幅德行?”大着胆子上前问:“喂,你们干啥呢?”翁丽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捡了些废铁,正准备拿回去呢。”
罗某哪信啊,眼睛一瞪,满脸狐疑:“少忽悠人,打开看看!”说着,还扯着嗓子叫来了附近的三个老街坊。四个人把母女俩围在中间,那眼神跟恶狼似的,仿佛要把她们生吞活剥。翁丽没办法,只得颤抖着双手打开蛇皮袋,月光下,包松那恐怖的尸体露了出来,四个人吓得妈呀一声,差点瘫倒在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可你猜怎么着?惊吓过后,这四人眼珠子一转,竟起了敲诈的心思。带头的那个扯着嗓子喊:“哼,你们这事儿可大了去了,不想坐牢就乖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