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也接,吃饭也接,晚上脱光了洗澡睡觉也接!”
“他倒也没你这般话多。”
“滚啊!”
姜执素一把推开他送来的这件厚厚的狐毛大氅,本来就一肚子气,一热更气了,而后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拉开衣橱的门。
“把你的狐毛大氅拿回去,我不稀罕了。”
“我要穿我的亲亲珈蓝亲手给我洗的还晒干的衣服,我还要裸着穿,感受珈蓝的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摸在我身上。”
耳后一时悄然。
她正疑惑谢南无怎么不似往常飞速回嘴了,转头余光一瞥,直直对上他递来的眼神,若无其事,轻飘飘的。
“衣服是我洗的。”
“也是我晒的。”
“你还要裸着穿吗?”他悠悠开口,腰间悬着的冰蝉丝剑穗随身子轻晃,偶尔与玉髓竹节佩相击,发出清灵的碎响,“还要穿的话,那就是我的手摸在你身上咯。”
“……”
姜执素所有动作浑然一收,站在原地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无名火不受控制地烧遍了全身。
随即转过身来,狠狠咬住后槽牙,猛地一下扑过去。
“你摸,你摸,你有本事真的来摸!”
口嗨谁不会啊!上下两片嘴皮子一碰就是,什么话都能往外倒,她一个思维奔放的现代人还能干不过修仙的?
谢南无躲闪不及,晃晃地往后倒去,任由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不痛。
就是痒,像猫儿似的,挠得人心发紧。
许久她才打累了,冷不丁又摸到那个被师长夷驴了一手的锦囊,一下又生气了。
谢南无唇角噙起三分笑意,玉色绸缎束起的高马尾扫过脸颊,忽地张口道:“锦囊给我,午后还你,让你日后再看见它时,能不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