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宗门不是有个规矩是能捎带一份家属口粮吗,到也不多,一顿一个玉米窝头,方才那脏小傻子呆呆的走丢了,正好把窝头砸到苍澜宗那人头上了。”
原来如此。
这是外人欺负她弟子欺负到脸上来了。
围观者越来越多,但都惧于澜沧宗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大半的人才来长生宗几天?连一套术法还没学全呢。
澜沧宗弟子则环视一圈,得意洋洋地扫过一张张敢怒不敢言的脸,反手轻易制住前来保护弟弟的少年,不屑地拍拍他的脸。
“你这土包子,不会真以为拜入宗门就出人头地了吧?身上一股穷酸味真是遮也遮不住,不如老实回去种地,我告诉你,宗门与宗门不同,这长生宗到处破破烂烂抠抠搜搜,连顿像样的吃食都没有,我呸,请爷爷我来都是浪费时间!”
“来,听你爷爷我的,你跟你弟弟一样,一块趴地上学狗叫,叫的响了,爷爷我赏你一盘窝头吃!”
原本瞪红双眼的少年忽然愣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弟弟。
弟弟在长个子,总喊饿……
“我……”
正在此时,姜执素懒洋洋从人堆后头钻到最前,提着手里那屉包子,漫不经心扫那澜沧宗弟子一眼。
“谁告诉你,我们长生宗连顿像样的吃食都没有?”
姜执素平日现身少,两弟子并不识得她,见她来当面挑衅,不禁捧腹大笑。
“能有什么像样的?你看看这长生宗的膳堂,清汤寡水,今日,更是连明火都没了,哪里可见一丝一毫的烟火气,难不成你们长生宗都是喝仙露不成?”
“这样吧,”姜执素咂咂嘴,“要是待会儿后厨端上来让你心服口服的吃食,也不多,你们俩给我当众去膳堂门口学狗叫,要是端不出来,我去学,如何?”
两人互相对视,狂笑起来,一口答应。
“别忘了,我们可是澜沧宗的,澜沧宗的膳堂是什么规格,你们长生宗的这辈子也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