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无关,有关的很!跟梁家打好关系对我长生宗不是好事一桩吗?我长生宗就是靠山太少才越来越落魄的!再说了,我长生宗大好男儿多了去了,不就是相亲局吗!能搞定!”
穆云长老一时不语。
凭直觉,她笃定此事不妥。
但近几个月来的事一再证明,姜执素这些莫名其妙的清奇思路,最后往往都有出人意料的奇效。
她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好!”
事不宜迟,姜执素第二日就带上珈蓝、谢护法,一道下山前往横岭渡截人,几个时辰后便抵达横岭下的一间客栈。
日头西斜时分,客栈飞檐的纱灯已缓缓燃起,暖光映上墙面。
姜执素是看见门后两株百年槐树挂满红绸,满天的许愿木牌迎风晃动时,才意识到今日恰逢七夕的,难怪河边如此热闹。
山上憋久了也是无聊,难得出来,先整点好吃好喝再说!
她直接要了个二楼雅间,稀里哗啦点了一堆吃的,就转头乐津津地看远处粼粼波光间飘动的河灯。
“掌门——”
谢南无蓦地开口叫她,指了指前方延伸而出的长廊,轻声道:“横栏处之人,正是梁香寻。”
姜执素回眼望去。
二楼回廊往来之人不少,熙熙攘攘间,唯一人凭栏而立,笼住全身的轻薄纱幔在夜风中微微鼓动,身影清冷如画,一旁侍女腰间则挂着梁家的腰牌。
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了。
她正要起身,冷不丁却察觉到暗处两道轻蔑而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便是梁家女,弦月门之妇,梁香寻?呵,长得倒是花容月貌,却是个克夫命。”
“那又如何,她自是出生名门,不忧心退路,有的是人任她挑选,心甘情愿当个赘婿。”
“任她挑选?我呸,事为利谋,不过是两家都舍不得其中之利,什么任她挑选,不过是人尽可夫罢了!”
一言落,原本在回廊边静看河灯的女子微微回头,显然是听见了二人的污言秽语。
侍女横眉竖目,正要上前,却有另一个身影陡然蹿出,二话不说按住两人脑袋。
“嘴这么恶臭,是打算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