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就开了。
她踉跄着跨过门槛,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
“临舟你手表忘了拿,傻孩子,丢三落四的。”林穗穗她喃喃自语,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物件。
她本想放到桌上,但是林穗穗记得,这是陆临舟跟着陆厂长夫妇回了省城以后,他们送给他的第一块手表。
说是定制的瑞士表,全世界都只有这一块。
放在这儿怕不见,又怕摔到,林穗穗索性决定给他戴好。
林穗穗轻手轻脚走近,酒气混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蹲下身,指尖触到他手腕的皮肤。
林穗穗屏住呼吸,试图把表扣穿过他的腕骨。
陆临舟突然动了动,林穗穗手上动作本就有点迟钝,这样一动,手表差点从他手腕上掉下来。
“哎呀,临舟!”林穗穗嗔道:“别动呀,要乖乖的,嗯?”
迷迷糊糊间,陆临舟听见这声带着酒气的软语,心脏突然酥麻。
他像是回到了从前的某个夜里,她不断地软着嗓子喊他名字的时候。
此刻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太真实,带着她独有的皂角香,让他下意识地反手扣住那只手腕。
“唔……”林穗穗惊呼一声,手表差点落到地上:“手表!”
陆临舟似乎嫌那东西很碍事,抓过手表就塞进枕头底下。
他手指紧紧缠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她踉跄着栽进他怀里。
林穗穗下意识伸手推他,却触到一片滚烫的麦色皮肤。
“干嘛呀你!”她撑起手肘想坐起,却被他另一只手揽住腰肢。
陆临舟的下巴抵在颈边,呼吸间全是她和酒精的味道:“不准走,穗穗。”
“我……”
林穗穗还要说话,陆临舟却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拒绝的话语。
没等她话说出口,他的唇就已经十分霸道地贴了上来。
“梦到你了,穗穗。”
既然是在梦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个尽兴吧。陆临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