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少主的称谓，是柳春申自作主张的，秦楚也没意见。
反正也差不多，愿意叫就叫吧。
“柳爷。”
秦楚的称呼倒是没改。
“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望楼堂以后是我势力。”
“柳家也是。”
“我委任攸攸全权代理柳家的生意，您没意见吧？”
柳春申自然点头。
他能有什么意见，配方现在也只掌握在秦楚和攸攸手上。
又交谈了一会儿，秦楚将两人送出门外，回头继续研究卡牌少女。
别想歪了，是真研究。
无形之女希洛克的升变，终于要迎来了。
门外，昏暗的大院，柳春申和应攸攸走着。
他走在后头，望着外孙女的背影，忽然说道。
“攸攸。”
应攸攸回头不解。
“好好干，不要做多余的事。”
柳春申意味深长。
“配方，永远不要拿出来，哪怕是我要。”
应攸攸一怔，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姥爷，我才没那么傻呢。”
“况且可别忘了，你们是姓柳，我可姓应啊。”
说完，她便蹦蹦跳跳的走了，留着柳春申一脸苦笑。
良久才嘴里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
他望着天空，似乎能看到自己大儿子的脸。
“小复子啊，多看两眼家吧。”
声音隐入灯光下，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