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前，她还是幼首。”
“虽然暗地里已经被抛弃。”
柳如龙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楚。
“但大概就在几天前，天龙门正式将龙沐月排除幼首。”
“据说是龙沐月亲自去提的。”
“我相信这个说法。”
“因为幼首事关重大，如果不是本人放弃，天龙门基本不会这么做。”
“哪怕她父亲当年犯了忌讳，她都没被剥夺这个身份。”
“你有什么头绪吗？”
“额。”
秦楚挠了挠脸。
“我该说有头绪，还是没头绪呢。”
几天前正式宣布，那估计龙沐月上门的时间还要往前。
这样子时间倒是能对得上。
联想到龙沐月送来的七星苍龙鳞。
秦楚大概能猜出这幼首是怎么一回事。
估计是她以幼首为筹码，换了七星苍龙鳞过来给他。
“算了，扯远了。”
柳如龙见到秦楚的反应，心中了然，大概和秦楚有关。
但他不关心这事。
“龙沐月的是龙属性的绝对适应者，你知道吧。”
秦楚点头，接下来该说龙沐月的问题了吧。
“我能告诉你的是。”
“她是后天的，人体实验造出来的。”
这话一出，直接给秦楚惊住。
要知道卡士世界许多事可以改变，但唯有适应者天赋，那就是天生天赋，不可更改。
这是一条无数先人想要打破的规则。
但哪怕这些人撞的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这项规则还是亘古不变，冷眼看着不自量力的人类妄图逆天。
但如今，竟然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出现在秦楚眼前。
这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而且人体实验
这个词语立刻让秦楚想起前世的种种。
这可不是褒义词，无论在哪个地方。
秦楚已经能想象到龙沐月身上蕴含的种种罪恶、残忍与血腥。
“这是没法重复的。”
柳如龙声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