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进先犯了规矩,不支持我工作,他身为我的小舅子,我就该严厉一些。”
“我这是以身作则,你们要理解我。”
姜晚晴听完忍不住笑着摇头:“又是以身作则,你们陆家的兄弟偷鸡摸狗没见你动过一根手指头,我弟弟文进根本没打过家雀,却被你打成这样,没影儿的事儿都闹得这么大。”
“拿我弟弟立威,倒把那些好处都给你的堂兄弟。”
“你打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六年,年年分肉分到最后,把最小的给我弟弟,年年不按工分去分。”
“夏天发洪水,他无偿去给你们补房屋,修河坝,冬天路上有雪,这片的活干脆都分给他一个人,你把我弟弟当生产队的驴使唤,到头来又要打死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位置问题,所以要卸磨杀驴了?”
姜晚晴成功把往日恩怨,结合眼下的仇恨,提到道德层面的高度。
旁边干事,虎子娘,他们听完姜晚晴的话,看陆政然的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虎子娘直摇头:“天呐,大队长你当着李县长的面冤枉晚晴,我以为你做的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拿她弟弟立威,天天使唤她弟弟干活,你怎么有脸说以身作则呢?”
“我呸!”
不是虎子娘生猛,不怕事,是她有个亲戚在县城有点关系,身后有依仗,骂陆政然也是不怕的。
旁人的目光也更加鄙夷,没说脏话,便是那眼神就叫人扛不住。
陆政然气的眼前阵阵发黑,他强打起精神撑着:“少和我说与此事无关的话,你弟弟犯错误,我就该惩罚他。”
姜晚晴:“你说犯错就犯了?如果你冤枉他,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