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男子子嗣艰难,仍然不敢出面保住那外室的孩子?”
“为何?”
“因为那女子的娘家侄子今年高中,做了官,又有万贯家财,而男子从前仗着自己是个芝麻官,没少磋磨女子,还在外面寻外室,可如今一切颠倒,他巴不得妻子的娘家侄子帮衬自己一把,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不知道性别的血肉?”谢露浓缓缓说道,摩挲着手腕的翡翠镯子,勾起嘴角。
末了,她又继续说道:“男子薄幸,对他们来说,妾和外室都是取乐的玩意儿,而他妻子的娘家,才是能给他好处的,这样的性子,皇孙贵族也不例外。”
这里的贵族,自然包括谢霁。
人都是逐利而生,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在男子眼中更是如此。他闲来无事的时候,自然喜欢给他带来的鸟雀,可要是威胁到了他的利益,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杀掉陪伴他多时的宠物。
宋以珠脸色苍白,指尖出了冷汗,她注视着路上的蜿蜒血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无法挣脱,走向必死的结局。
“宋娘子,你是个聪明人,对吗?”谢露浓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讽宋以珠的势单力薄,也像是在警告她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