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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晓，这一切的变化，都源于那块神秘的石符。
只是，那石符去向如何，众人各执一词，他如今也无法断定。
就算是在卫擎苍手中，也不是他能动用的。
无视君御尘的质疑，牧天命继续道：“身份既然确定，太上长老所说的‘师承’，自然不在话下。”
“整个皇天道宗，还有比掌教首徒更耀眼的师承么？”
“其他两条标准，人品就更不在话下。”
“我大师兄儒雅随和，品行端庄贵重，全宗上下，哪个不知？”
“至于境界，三个月的通天境，莫说是皇天道宗，放眼整个世间，也无人能质疑。”
“昔日，万劫古域之中，中洲圣地的圣子，风华绝代，见我师兄天资，也要为之叹服！”
牧天命神情和语气，都十分激昂。
仿佛他怀中抱着的，不是大师兄李希夷，而是一个幼年的神明，是皇天道宗未来的荣耀。
随即，他缓缓转身，看向姜玄登等人。
“四位贵为太上长老，先前所言，全宗上下可都听得清楚，不会不作数吧？”
这一刻，姜玄登为首的四位太上长老，皆是面色铁青。
谁都没想到，卫擎苍忽然抱出一个李希夷，不仅成为最大的变数，更是一举扭转乾坤。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牧天命，你果真好算计！”
牧天命听闻，微微一笑：“承蒙太上长老夸奖，愧不敢当。”
“不过是顺势而为，比不得某些人处心积虑。”
“按照四位太上长老的标准，此次‘道子’之争，由我大师兄李希夷，完胜君御尘。”
说到这里，牧天命再度朝着卫擎苍行礼。
“还请掌教师叔，册封李希夷为道子，通告道宗上下，传知东荒！”
卫擎苍见状，微微点头，随即当着全宗众人之面，降下掌教谕令。
“即日起，册封李希夷，为皇天道宗道子，天地为证，大道共鉴，全宗共知！”
这等声音，威严庄重，宛如来自上苍。
一道紫金色神光，从虚空涌现，灌注在李希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