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对啊。”
牧天命越想，越是不对劲。
但卫擎苍也像是想起来了，问道：“听闻，那星月神教的两位尊者，要与你换取妖圣内丹。”
“此事由你做主，本尊本不愿过问，但如今……”
话说到这一步，牧天命也不隐瞒了。
“他们以云仙音父女性命威胁，我答应了，已将妖丹给他们了。”
卫擎苍微微点头。
“以你的为人，做出这等决定，我不意外。”
“只是，按照你的性子，要咽下这口气，怕是不容易。”
牧天命听闻，没有明说，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正是这一丝微笑，将卫擎苍吓到了。
他忽然想起，前两日天刑殿主明胤，和天宝殿主沈天行的打斗。
虽然是平息了，但背后原因，他也知晓了。
貌似是，牧天命用妖丹，炼制类似霹雳子的东西，而且威力巨大。
先是炸了天宝殿，之后一颗万相境妖丹被引爆，威力胜过同境妖兽自爆，将天刑殿炸了。
当然，这是沈天行故意的。
但东西，却是出自牧天命之手。
此事，在此刻想来，简直细思极恐。
“那可是一颗圣贤内丹……”
“天命，你该不会是？”
说到这里，卫擎苍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牧天命坦然点头。
“他们非要，我不能不给。”
“但威胁，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承认，那颗妖圣内丹，被我炼成‘升天丸’，谁炼化，就送谁升天！”
听到牧天命亲口承认 ，卫擎苍顿时沉默了。
他愣神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罕见地骂道：“顾星垣，江月白……”
“这两个王八蛋，好端端的，你说惹谁不好？”
“罢了，事情已经发生。”
“这是他们有错在先，不过天命，师叔我说实话，你这次，狠了些。”
“此事，不可再外传。”
牧天命点头。
卫擎苍则像是忽然回过味儿来。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