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头问,

    “太医爷爷您见多识广,对这蚊子吸毒血的法子定不陌生,这应该有效果吧?”

    刘太医:胡说!没见过!闻所未闻!从医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操作好吗?

    但碍于面子,刘太医还是摇了摇头,“这蚊子虽说能吸血,可那么小又能吸多少血?”

    “可我抓了好多蚊子,少说都有上百只。”

    傅家人:!!!

    你活阎王是吧?全往那一个地方叮!

    可能是蚊子叮得多,池珠珠松开手,瓶子又没有掉下来,只是这次是人造啾啾。

    【越咬越大,待会儿会不会拿不下来了呢?】

    刘太医也越想越觉得这法子荒谬,他改口,“不行!还是用割心头血稳妥些,再耽误下去,九爷就救不回来了。”

    但话音未落“啵”的一声,池珠珠拔下瓷瓶,

    好几只蚊子尸体掉落,个个腹部饱满,是吸足了毒血,有两只大着肚子飞出来,但飞半截就垂直掉落在地,抽抽腿,不动弹了。

    不知道是撑死的还是毒死的。

    看着地上的蚊子尸体,众人陷入沉默,

    再看看傅之渊被咬得发红,黑色毒素变少胸膛,众人更沉默了,

    还真特么的有用?!

    太医也摸了摸秃顶脑袋,看池珠珠的眼神变得灼热,难道这丫头是个学医奇才!

    池珠珠:?

    【干嘛都这样看她。】

    池珠珠一头雾水地将瓶里的蚊子尸体倒出来,簌簌下落,如黑雨一般。

    当然这蚊子“大夫”也没全军覆没,少说还剩一小半。

    于是乎,接下来池珠珠见男人胸膛哪里黑,她瓶口就往哪里按,

    一番折腾,傅之渊的胸口疼痒不堪,取而代之,深入骨髓的痛楚在消散。

    等蚊子都死绝了,最后一丝价值都被榨干,池珠珠才大发慈悲的收起瓷瓶,

    傅之渊胸膛剧烈起伏,上面还躺着几只抽搐不已的蚊子,胸肌凭空大了一圈,左边大,右边小,相当不对称,还有好几个红啾啾。

    像啥?好像火龙果啊!

    没忍住,池珠珠捂着嘴“嘎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