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进去,点燃对着傅之渊的胸膛熏。
渐渐的经脉里的毒素浮现出来,布满的全身,如同黑色的溪流,汇聚在了心口处。
“怎么会这样?渊儿…”傅太夫人泪眼婆娑,“刘太医,求您救救我儿。”
“太夫人,九爷如今毒素蔓延,只能用老方法。”
刘老太医又拿出刀子,火烧涂酒后在傅之渊的四肢处,割了几道口子,乌黑的血流淌出来,
在场的傅家人看得心疼不已。
池珠珠背过去抹了抹泪,转过头时,就见众人齐刷刷看她。
池珠珠:【至于吗?】
“姑娘你就心疼上了,但只割这几处地方还不行,还得取心头血。”
刘老太医叹了口气,“只是九爷已经取了两次了,每取一次,人的身体就会虚弱上一分,九爷他…总之你们决定好,这心头血,取还是不取。”
闻言,众人都看向傅之渊的胸膛,那里已经盘亘着虬龙一般的疤。
【原来九爷的胸膛上的伤是这么来的,之前我老喜欢亲了,如今看来这伤该多疼啊!】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傅太夫人也焦急得问。
“没有,这心口血不除九爷的命也难保得住,四肢的毒血暂时还能压住。”
听到这儿傅太夫几欲昏厥,
池珠珠也慌了心神,【这怎么行,我还没找到最炸裂的瓜,九爷怎么可以先走一步?】
听到心声傅夫人转头,“对丫头,你向来机灵有没有什么办法…”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了,
刘太医拿着匕首,有些暴躁,“现在得赶紧决定,是否割心头血,九爷最多再撑半个时辰了!太夫人您问个小丫鬟管什么用。”
“是我关心则乱了。”傅太夫人道,是啊那丫头又不是郎中能有什么办法。
“是不是只要弄出心口的毒血就行了?”珠珠问。
“是,但除了用刀子还有什么办法?行了你们都别添乱了,快决定啊!”刘老太医心急如焚。
池珠珠正苦恼就见傅之渊注视她,仿佛在说:别担心。
刹那间池珠珠鼻梁发酸,她转身就跑。
傅之渊垂眸,轻笑一声,又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