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喜”字写满了她的全身,
但不是用的笔,而是手指一笔一划的描摹。
偏偏这也就罢了,事后傅之渊才开口,说有特制的墨,用来画伤口再合适不过,
气得池珠珠,用毛笔沾了那特制墨水追杀狗男人三里地,
最后她还是气鼓鼓地往手腕上划拉了两道,在脖子上画一道勒痕才满意。
只是就这么荒唐了半宿,
池珠珠后半夜哪怕窝在傅之渊怀里,睡得安稳,第二天还是眼下乌青,困顿不已。
等过了中午,池珠珠哈欠连天的地回了潇湘阁。
谁知夫人竟不在……
而傅府凉亭内,
太夫人设了赏雪品茶宴,不少贵夫人带着自家女儿前来,园内衣香鬓影。
沈氏抱着暖炉,披着斗篷也遮不住孕肚。
“侄媳儿,你如今怀着身子,怎么出门只带一个丫鬟,应该多带两个。”三夫人意有所指。
“是啊,”有贵夫人附和,“该不会有的丫鬟攀龙附凤,就忘主了吧?”
闻言沈氏不悦,这是在点她和珠儿呢!
傅太夫人也心知肚明,这些人说是来拜见她,一个个的无非是想打那流言的虚实。
但看着亭内人比花娇的贵小姐。
傅太夫人只觉随意一个,都比那丫鬟好了千百倍不止,渊儿真是被迷了心窍。
得把那丫鬟叫来,让她瞧清自己几斤几两!
傅夫人想着也就遂了这些贵客的心意。
“凝儿,你那个贴身丫鬟珠儿呢?”
“回祖母…她…”
沈氏头疼,珠儿昨晚一宿没归在西院,但这话她哪能在明面上说。
傅太夫人却明白了,“半点规矩都无,你怎么教的?”
旁的贵夫人也跟着说些“把人叫来敲打一番。”之类的。
谁知话刚落,远远的就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走来。
傅太夫人捏茶杯的手指一紧,顿感不妙。
贵夫人们望过去捂嘴。
“天哪……那是……
只见一丫鬟,穿着素衣衫,一瘸一拐,迎着风雪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