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救命!】
……
一路颠簸,池珠珠五脏六腑都快要摇匀了,被拽下板车,眼前是一大片结冰湖泊,
“走!快点!”
池珠珠怀里被进一个锄头。
天寒地冻的,湖面结了厚厚的冰,踩上去没一会儿,脚就冷得发僵。
“愣着干什么,快凿啊!”
“在凿了在凿了!死手快干!”
池珠珠用力扇打握着锄头的手。
【我打了自己,你们就不能打我了哦!】
一番折腾,冰只受了个皮外伤。
高矮兄弟“……”
就在这时,路边传来阵阵马蹄声,
池珠珠抬起头,只见大队兵马从湖岸呼啸而过,卷起一阵寒风。
【唉,别人是戎马一生,而我是牛马一生。】
池珠珠沧桑感叹两句,又老老实实凿冰了。
浑然没看见马背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临近入城,兵马放慢了速度,
“这皇城周围的山匪怕是都被咱们九爷剿光了吧!。”
“这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杀了都是便宜他们。”
侍卫们压低声音感叹,“九爷真厉害啊……还好我不是山匪。”
傅之渊骑在马背上,单手牵僵绳,神松意散,如宝刀在鞘,劲弓屈藏。
“九爷您要不要休息一下?”钟伯心疼地问,
“你累了?”
“老奴累什么累,老奴就是心疼您,答应那府尹剿匪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呵,总比无聊好。”傅之渊自嘲。
没由来的,他想起那个小丫鬟,或许她从来不会感到无聊?她本身就有趣。
傅之渊领着侍卫进入城门,围观的百姓惊呼。
“是九爷!”
赞叹声不绝于耳,侍卫有荣与焉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