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钢铁产品价格。
陈妤奇怪的问,“我们之前不是有在国内销售吗?”
“我记得还看过包钢的销售报表。”
“包钢之前是国企。”
“他们有销售资质不奇怪。”
“现在还有不少行业,是只允许国企做,不允许民企进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马部长带着肖爱民等几个助理,双方进行了多次沟通。
和云南省达成了多项合作草案。
而肖爱国和陈妤则在云南游山玩水。
大理、昆明、丽江、西双版纳……
双方签好草案后的第三天四九城,国家医药管理局的接待室里,
商副省长(实际不可能是他去)将云南省政府的请示文件与剑桥报告并排放在红木桌上:
“司长,这是我们云南省的医疗改革放案(实际上不可能由地方推动)。”
“民营企业进医疗系统,这在全国都是头一遭,”
司长的手指敲着文件封面,“连锁药店涉及药品流通安全,公立医院采购更关乎医疗秩序。”
商副省长推过一叠数据报表:“文山试点区已改种三七5000亩,按亩产300公斤算,能生产200万盒三七伤药。”
“如果这些药能进边境医院,每年至少减少60吨鸦片的医疗滥用(在很久以前,亲眼见有人用退热散当毒品来吸)。”
他翻开下一页,是锦秀药店在云南的冷链物流分布图。
“锦秀的冷藏车每天往返边境,48小时直达,比国营医药公司快3天。”
“——毒贩的鸦片能快速流通,我们的救命药为什么不能?”
“这和我们的国策是相违背的。”
“很难给他们开放政策。”
商副省长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能做呢?”
不说对禁毒有巨大的好处。
光是三家大型的工厂,税收就极为惊人。
肖爱国的企业在税收上就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而且能带动相当多的企业、农民。
绝对是有百利的。
商副省长只能失望而归。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