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9年《药品管理法》规定,连锁药店须由国营专营(这和种花家以药养医的政策有关,国家要在药品赚大钱去养整个医疗系统,我是做医疗的,对政策较为熟悉)。”
“民营企业连药品经营许可证都拿不到。”
怎么开药店?”
“至于公立医院的采购我都不敢想。”
“就是国营的云南白药进三甲医院,听说光药械科的评审就过了七道关。”
“特别我们民企,想进入公立医院,难于登天。”
“虽然我根本看不上药品的这点钱。”
(2024年,大概8万亿人民币左右,但这是所有品类的总和)
林瑞突然开口:“肖先生是想……用禁毒的名义破政策的冰?”
肖爱国没回答,只是翻开哈佛大学经济系的评估报告,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
“医疗配套缺失是毒品替代产业的致命短板。”
这些资料是秘书团队被云南省联系上时,紧急搜索的相关资料。
肖爱国示意,播放一段加密视频:
“缅甸边民抬着中毒的孩童穿越国境,只因当地没有合法药店,只能用鸦片镇痛。”
“现在边境山寨的‘土药房’,卖的是毒贩掺了鸦片的‘跌打损伤特效药(曾流行一时的退热散的主要成份就是毒品)’”
这些资料是秘书团队被云南省联系上时,紧急搜索的相关资料。
其实商副省长和缉毒科的过来,他就猜到对方的来意了。
他将两份草拟文件推到商副省长面前:“第一,试点‘军民共建连锁药店’,锦秀提供产品,武装部负责监管”;
“第二,把三七皂苷注射液纳入‘边境地区急救药品目录’,允许公立医院紧急采购——去年145号界碑,三个茶农就是因为缺药死的。”
商副省长,表情疑重的表示,“这两点,我们省政策要内部讨论下。”
“如果可行的话,我愿意在云南同时建一个超大型的茶叶提取工厂。”
“一家大型咖啡加工厂。”
“一家大型的中药饮片加工厂。”
“ 三管齐下,为缉毒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