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 老兵豪尔赫啐了口血水，额角的伤口还在往下淌
“1903 年他们强占运河区，1964 年屠杀示威民众，今天又想踩在咱们头上？门儿都没有！”
他举起望远镜，远处的 1 坦克正碾过街边的水果摊，熟透的芒果在履带下迸溅出刺眼的黄。
老鹰国军队直升机的轰鸣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
约翰逊扯掉头盔，对着步话机咆哮：“巴拿驴国民卫队在教堂街设了路障，呼叫 a-10 攻击机！重复，呼叫 a-10！”
“长官！平民还在那边！” 副官怀特的声音带着颤抖。
“平民？” 约翰逊冷笑一声。
“诺列加把弹药库藏在居民区，这是战争！给我炸！”
教堂街的路障后，卡洛斯的耳朵被爆炸震得发懵。他看见豪尔赫的半截身子卡在瓦砾堆里，手里还紧紧攥着弹夹：“老…… 老兵！”
“别管我！” 豪尔赫咳着血沫。
“告诉其他人，往巷子里撤！用 rpg 打他们的坦克履带！”
他的声音突然被尖锐的弹啸切断，瞳孔里映出美军士兵端着 16 逼近的身影。
“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老鹰国军队中士汤姆森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喊道。
“去你妈的包围！” 少年士兵胡安从废墟里窜出，抬手就是一梭子。
汤姆森侧身躲过，子弹擦着他的钢盔飞过。
“该死的！给我火力压制！” 他吼着扣动扳机，胡安瘦小的身躯在枪林弹雨中剧烈抽搐。
总统府内一片混乱，诺列加把文件塞进密码箱，对贴身保镖怒吼：“联系空军，准备直升机！”
“总统，老鹰国军队已经控制了机场！” 秘书脸色惨白。
“他们的‘阿帕奇’在天上巡逻，任何飞行器都会被击落！”
诺列加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扯断领带：“从地下密道走！通知城西的部队，让他们掩护我们突围！”
“可是…… 城西防线已经崩溃了！” 秘书话音未落，一声巨响震得整座建筑摇晃，天花板的石膏簌簌掉落。
诺列加攥着权杖，眼神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