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埋伏圈后。”
一个革命军战士按队型往前走时。”
他没注意到头顶的不远的树叶间,一个绿色摄像头正随着他的移动缓缓转动。
“呼——”
第一发子弹从他耳际擦过,在树干上爆出木屑。
他本能地低头,第二发子弹已穿透他的咽喉。
鲜血溅在火堆上,腾起嘶嘶白烟。
革命军尖叫着找地方隐藏,却看见周围的橡胶树正在喷吐火舌——134机枪的曳光弹如红色溪流,将他们困在中央。
“外围的人他们在往河边跑!”小李指着屏幕。
马经咬着雪茄,按下第二枚按钮:“让棕榈树招待他们。”
监控画面里,三棵高大的棕榈树突然“弯腰”,藏在树叶间的机枪露出枪管,交叉火力在河岸织成火网。
同时冒出很多人,用自动步枪和冲锋枪射过来。
革命军们的尸体像被收割的野草,成片倒下。
埃拉握紧腰间的铜哨,听见少年在身后低语:“埃拉姐,那些树在跳舞。”
她看着马经的侧脸,雪茄烟雾在他镜片上凝成白雾,让那双眼睛显得格外冰冷。
屏幕里,一个革命军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热成像显示他的体温正在骤降——那是恐惧的征兆。
“他投降了。”埃拉说。
马经吐出口中的雪茄,用指尖按灭在操控台上:“晚了。”
机枪声未停,直到那名革命军的热源从屏幕上消失。
埃拉看见肖爱国的食指在按钮上敲击,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她突然想起部落长老的话:“白人用数字给万物命名,却不知道每个数字背后都有鬼魂在哭。”
“头儿!西北方有人过来了!”小李突然喊道。
马经看向屏幕,二十多个热源正沿着一条隐蔽的溪流靠近——那是他昨天才让安保队清理过的路线。
他嘴角扬起冷笑:“卡洛斯亲自来了。”
埃拉凑近屏幕:“那条路平时没人走的。”
“我知道。”
“路下面埋有炸药。”
马经按下9区红色按钮,“只是屏幕上冲起一阵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