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死了,惜宝的麻烦就更多了,所以,他还是活着吧。”
梁颂寒挑了下眉,阴霾的心情因为这几句话反而放松了许多,“借你吉言。”
……
梁颂寒离开休息室,在没人的角落里,点了根烟。
淡淡升起的薄雾,模糊他分明的轮廓。
抽完烟,他拨通姜惜的号码。
对面一开始没接。
但梁颂寒坚持打了好几个,对面才传来女孩沙哑惺忪的声音,“喂……”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姜惜迷糊的睡着了,她揉了下眼睛,看了眼备注,立刻精神起来,“沈北洲还好吗?”
梁颂寒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手术室大门,“还没出来。”
“哦,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姜惜自语安慰。
梁颂寒静静听她说话,没有打断,直到姜惜问他,“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这些日子的梁颂寒很奇怪,有事没事给她发消息,但姜惜会选择性回复。
就像邓昭恩说的,她不想和沈北洲的人来往过密。
天,黑的浓厚。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
梁颂寒打开窗户,大掌伸出去,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手心里,冰凉一片。
但他的心,却是滚烫的。
“姜惜,下雪了。”
姜惜听他这么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入眼一片白茫茫的雪海。
这时候她没什么心情欣赏雪景,附和着,“是啊,下雪了。”
梁颂寒呼吸突然急促了下,“你有听过初雪的传说吗?”
姜惜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说?”
这两世,她从未真正的谈过恋爱,加上沈北洲日复一日的冷暴力,早就对浪漫过敏了。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姜惜以为没信号了,喂了好几声。
“梁颂寒,你还在吗?”
对面没有回应,但姜惜似乎听见了车鸣声,还有一些嘈杂音,最后是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皱着眉,不知道梁颂寒在搞什么鬼,准备挂断时。
男人低沉的声音,变得再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