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云老夫人缓缓说道。
“究竟为何?”柳婉清看向秦峰。
秦峰让秀儿请柳婉清来,只说老夫人要对云逸用家法,并未说原因,此刻便把自己从赌 场抓到云逸说了一遍。
“是我的错,教出了这种儿子,婉清,你且出去,等我好好罚一罚他!”云老夫人说道,目光扫过浑身是血的云逸,眼泪便涌了出来。
不心疼是不可能。
可这种母子连心的痛,那也是她该领的惩罚!
“云逸,那五百两可是你从赌 场赢来的?”柳婉清回头问云逸,见他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什么五百两?”云老夫人问。
“昨日,云逸给了我五百两的银票。”柳婉清道。
老夫人立刻跟刘妈妈对视了一眼。
便是昨日去当铺遇到云逸当掉了金蝉。
难道他当掉金蝉是为了……为了云家?
是为了减轻婉清的负担?
可他为什么又去赌坊赌钱?
云逸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今日鬼使神差,想着大哥遗物,便想去赌坊赢钱,赎回,金蝉……可我……”
他抬眼看向柳婉清,一张脸雪白,满是淋漓的汗,显然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依旧一字一顿道:“可,可我想着,婉清不,不爱我去那种地方,赌了两把便想走,秦峰他……”
这时,柳婉清也明白了那五百两是怎么来的,急忙说道:“将云逸少爷扶起来。禅心去请大夫!”
“是!”禅心点头,冲着秦峰狠狠瞪了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秦峰见状低了低脑袋,心里却是有些心虚,说道:“云逸,你,你为何不早说?”
两名厨房的伙夫将云逸扶了起来,给他披上衣物,他痛得浑身一抖,不由叫了出来。
“是我错了吗?误会我云逸了?”老夫人神色忡怔地说道。
“刘妈妈扶母亲进去休息,此事我来处理。”柳婉清道。
“是!”刘妈妈心放了下来,扶住老夫人。
云老夫人像个犯错的孩子看向她,她扶着她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着:“少夫人会处理的,老夫人不用担心,老夫人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