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回应,看来徐栩并不在家。
凯斯亚把背包甩在沙发上,正在使用光脑对徐栩进行通讯轰炸,可是连发十几条短信都无人回复。
“豆芽菜又跑到哪里去疯了,怎么不看消息。”
凯斯亚郁闷不已,他点击请求视频通话,非要联系上徐栩不可。
凯斯亚发起视频不多时,只听见二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海曼尔脸上带着明显的烦躁,他走到楼梯转角,冷脸道,“别打了,徐栩现在接不了。”
凯斯亚不管海曼尔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只关心一点,海曼尔一出现他就看到了对方手上拿着的,那块明显属于徐栩的光脑。
怪不得海曼尔能知道他给徐栩打视频电话,凯斯亚神色微敛,他站直了身体,目光不善地看着海曼尔。
“徐栩呢?他去哪里了。”
海曼尔此时此刻心烦不已,并不想和凯斯亚过多解释这一切。
“凯斯亚,这和你没关系,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待着去。”
虽然海曼尔现在看上去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可是凯斯亚才不管那么多,凯斯亚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
“海曼尔,你只不过比我早出生几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还有,徐栩的事情和我有没有关系,也不是你说了算。”
凯斯亚向来桀骜不驯,却很少会这样言辞恶劣地顶撞兄长,海曼尔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压抑怒火的凯斯亚,他的脸上毫无波澜,半晌后轻声笑了……
徐栩的光脑被看守所收走了,徐栩看着光秃秃的手腕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他蹲在墙角,感到无聊至极。
和他同房间的两个雄虫睡到中午才醒,直到两人起床,徐栩才看清昨晚吓唬他的两个雄虫长什么样子。
两只雄虫,一高一矮,身量高些的雄虫头发剃的很短,侧脸棱角分明,眼窝深邃而迷人,这样的长相在雄虫中并不多见,因此分外特别。
他站起来随意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背后一片诡异繁复的墨色纹身,他慢条斯理地赤脚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衣缓缓套上。
徐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有些惊奇,却只能把所有疑惑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