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三娘往范宅跑得比较勤。
有为一口一个婶娘叫得巴巴的,没挨揍,想必是当事人认可了这事。
不过宅子里少了李灵儿九人,总觉得七爷是被抛弃了。
就连崔大姐等人也在嚼舌根,说是老板将人家请回府里,却不把人当屋里人看,连老太君敬茶也不让,是灵儿姑娘生气了。
这种话,被范希文视为反动言论,统统罚一个月奖金,流言遂止。
范希文尝了一口三娘喝剩的汤,顶着一脸不情愿回到宅子里。
“你们怎么来了?!”
眼前之人是大熟人,共患难的。
却是先前在襄州遇到的西夏与辽国使者。
西夏人在汴京还算是正常,此时的辽人在汴京,显得有些意外。
显眼的要属魏春,穿了一身女装,额间系了一方镶滴红宝石的缎带,梳了个朝天的马尾。
看似低调,但一身英气更胜从前。
范希文早知她是女扮男装,好几次忍不住要伸手去抓她胸肌。
一边的萧霓凰也是一样,一身书生素衣,还做男子打扮,早被范希文分析得清清楚楚。
“二位姑娘,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哉。”
刻意加重了其中一个动词,再配上老色胚的眼神,让萧霓凰面色绯红。
魏春却落落大方。
“范先生果真这般想?”
她的脸轮廓有些显眼,让人觉得有一点点方,但更显英姿勃发。
“客套话嘛,不要放在心上。”
范希文唤过有为,直接让准备酒菜。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酒菜呼?
其实这般招待也算是一种冒险,身为行幸局官吏,官家近身之人,却与外国使者密切接触。
关键其中还有辽国的人。
尤其在辽国危如累卵之时,这般毫不避讳,更显范希文目无家国。
魏春起身,以女儿身行了个男子礼。
“容我自荐,嵬名春雅,曾是西夏白马令,在宋国做观测手。”
白马令范希文知晓,类似皇城司,掌西夏一切军机复令监察百官。
嵬名春雅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