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怨恨起来。
那狗置的皇城司,好死不死,来六扇门找哪门子麻烦?
“兄弟,你说我们能否把这事往朝廷那边”
“断然不可!”
子座擦了擦眼角的汗水。
“六扇门一直以来都被朝廷视为眼中钉,不过是暂时充当了三法司的枪,替各级赚政绩,实则哪个文曲老爷能把你我当一回事?”
这话说得很对,若非如此,那些个大人就不会克扣赏金。
而且以近几年抓获数来看,朝廷还应当再聘六扇门回去才对。
可愁坏了辰座,不报此仇,他将寝食难安。
“那怎么办?”
“先躲起来,旁的以后再说。”
辰座点头。
“前面院子,有一位小娘子,她生意不太好,清净。”
“生意不太好你还去?”
子座暗暗佩服辰座的眼光,尽喜欢别人挑剩的。
“嗨~生意不好才紧致嘛。”
果然实践胜于空谈。
辰座前头带路,准备从侧面的暗巷翻墙进去。
“春桃就在里面。”
他指了指墙内,示意小心墙头的瓷片。
春桃小院不大,只住了主仆二人。
她原是倚翠楼的红倌人,二十以后忽然发了福,人才打了折扣,生意也差。
东家也嫌她,干脆让其给了二百贯自赎,自此被撵了出来。
她也是个逆来顺受的,拿了仅剩的家当租了这里,暗地里接了些生意,主仆俩苟活下来。
不过似她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志向,浑浑噩噩,或者做梦嫁给某位恩客做小,一生便这么过了。
至于为妾之后会被转手几人,或者被弃尸山野,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春桃正在院中打理一株茶花,却听见墙头有声响。
抬头看去,正见一男子带刀越下,腰间还别了一个诡异的面具。
“好汉有何事?”
她自问是个不值钱的,也没有什么羞耻的说法,以肉色示人乃其本分。
因此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