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处境不妙。
能为朋友解围,又能为苦命人提供就业机会,范希文认为自己做得很对。
前世有心无力,现在必须有所作为。
“这太多了一些吧?”
李灵儿认为做个小报黑作坊,一两百贯也能办到。
“不多,我只怕还不够,你们速去安排,工钱不能少,一定不能用雕版印刷。”
“那用什么?”
范希文疑惑,四大发明他只记得一个宋朝活字印刷术,难道没有普及?
“听说过毕昇吗?”
李灵儿摇头。
“那活字印刷术呢?”
芳草抢答。
“这个我知道,不过总是出错,坊间用得不多。”
只要有就是好事,改良对于范希文而言稍微简单一些。
“出错是因为排版有问题吧?”
“是的,总有错漏,刊印成效极差。”
“那还不简单,仔细核对便是了,如若不然,直接把刻好的字分类不就好了。”
正事,芳草一般都不反驳,她不敢自比范先生的睿智。
银钱,让李灵儿自去账房支取。
临走之际,范希文尝试再问。
“下一次有要求是何时?”
李灵儿脸色微红。
“等有缘时再说。”
我擦?过河拆桥,一次性的交易。
其实范希文是不甘,前后两次经历,都是极端模糊的,仅有点滴体验感。
总以“粗妇”称呼干活的女子们是不礼貌的,范希文想了很久,统统叫姐姐。
反正只看长相,似乎都比他老一些。
执行董事看人的眼光很准,崔姐姐和贺姐姐都是灵醒的人,带了众妇女卖力苦干。
只半天又做出了数千个煤球。
不过产量上来了,库房却不够。
还要腾出地方堆放小炭炉。
“下班后,大家各自领一个炭炉回去,一人再带二十个煤球,以后每月都可领煤球一百五十个。”
合共三十人,一月得领四千多个煤球,合钱二十多贯!
小地方的男子,恐怕两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