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休息!\"我按住她。
小祖摇摇头:\"你的伤是因我而起。\"她看向娇娇,\"有针线吗?\"
娇娇拿来针线盒,小祖挑了一根细针和白色丝线。当她把线穿过针眼时,我注意到那线闪着微光,像是活物。
\"会有点疼。\"她轻声说,然后开始缝合我的伤口。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疼,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扩散。随着每一针落下,丝线融入了我的皮肉,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我惊讶地看着肩膀,那里只剩下一条淡淡的银线。
小祖微笑了一下,然后再次昏了过去。这次她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灰白色,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她怎么了?\"芳芳担忧地问。
\"妖力耗尽\"我轻声说,想起她在洞里说的话,\"她在消耗自己的生命救我。\"
娇娇摸了摸小祖的额头:\"像发烧了,但体温比正常人低。\"
我们手忙脚乱地照顾小祖,用湿毛巾擦她的脸,给她喂水。招财一直守在她身边,不时发出焦急的喵呜声。
夜深了,芳芳和娇娇轮流去休息,只有我坚持守在小祖床边。不知何时,我也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云山顶上,脚下是翻滚的云海。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云中,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当我醒来时,天已大亮,而小祖正坐在床上看着我。
她的头发恢复了一些光泽,脸上的皱纹也减少了,但看起来仍然虚弱。
\"早上好。\"她微笑着说。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她看向窗外,\"山平静下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欧阳明呢?\"我问。
小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玻璃罐——娇娇的泡菜罐,现在里面装着一个悬浮的绿色光球。
\"暂时安全了。\"她说,\"但需要找个永久封印的地方。\"
我正想说话,门突然被推开,芳芳冲了进来:\"不好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