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火给我?\"我猛地坐起来,顿时头晕目眩。
凤九按住我:\"只是暂时寄存。\"她拨开我额前碎发,\"等你的肺叶修复好\"
门突然被撞开,喜羽端着药盘冲进来,看见我醒了,药盘\"咣当\"掉在地上。她扑到床边时,我闻到她头发里有浓重的烟熏味。
\"爸!你吓死我了!\"她额头抵着我肩膀,体温高得不正常,\"你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吗?三十六个小时!银婚纪念日都过了!\"
我这才注意到窗外已是深夜。凤九悄悄比了个\"别告诉她\"的手势,我于是只是揉揉女儿的头发:\"那对爷孙\"
\"轻伤,已经下山了。\"喜羽抽着鼻子直起身,\"教授临走前留了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张烧焦一角的照片。画面上是我横抱着凤九冲出火场的背影——不知道谁抓拍的,我半边袖子还冒着烟,而她在我臂弯里安然沉睡,发梢垂落的姿态像极了她第一次在我家过夜那晚。
\"媒体疯了。\"喜羽翻出手机给我看,\""农家乐老板勇救游客""神秘女子火场现翅",点击量都破百万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妈,长老们来电话了\"
凤九的表情瞬间紧绷。我捏捏她的手:\"凤凰族反对你救我?\"
\"他们反对我在人类面前现形。\"她苦笑,\"更反对把心焰分给人类。\"
喜羽突然把窗帘拉开条缝。月光下,院子里或坐或站着十几个身影:有正在给大黄梳毛的藤精老太,有蹲在鱼池边降温的泉眼童子,甚至还有几个平时避人耳目的山魈。
\"但他们支持你。\"喜羽轻声说。
我胸口那个印记突然发烫。凤九的手也随之一颤,我们同时看向窗外——那些精怪们不知何时都转向窗户,以各自种族的方式行礼致意。
三天后,我们补办了银婚庆典。疗养院前的草坪上挂满灯笼,宾客比预期多了三倍——不少是被新闻吸引来的游客,还有闻讯赶来的妖怪们。喜羽和周明轩负责接待,那小子今天特意穿了西装,结果被大黄叼着裤腿拽去烤肉架前当苦力。
\"还疼吗?\"凤九递给我一杯蜂蜜水,里面掺了她特制的药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