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服,让人感到有些压抑。林娟反手锁上门,转过身来,却不小心撞倒了一排衣架,只听见“哗啦”一声,彩色的小裙子像花瓣一样散落一地。
在满地的蓬蓬裙和芭蕾舞鞋中间,林娟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就像一朵盛开在花丛中的花朵。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衬得她的皮肤白皙如雪。
事后,我们躺在拼起来的长凳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娟的指尖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着圈,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突然,她轻笑出声,声音像银铃一般清脆:“你知道吗?上个月教小朋友跳《天鹅湖》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
窗外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欢快的节奏与我们此刻的隐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摸索着地上,找到了她的发绳,上面还缠着几根她的长发。我把发绳握在手中,感受着那残留的温度。
林娟背对着我,慢慢地穿上练功服。她的脊背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仿佛一只白天鹅。
“你该回去了。”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离开时,我在走廊的镜子里看见自己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林娟站在教室门口,已经重新盘好了发髻,恢复成那个端庄优雅的舞蹈老师模样。
\"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呢?\"她问,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没有回答。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她抬手擦了擦眼角,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走出大楼时,夜风裹挟着桂花香扑面而来。我摸到口袋里她的发绳,金属的扣子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
回到家时,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把衣领又竖高了些,热水冲过身体时,更衣室里那股淡淡的松木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我用力搓洗着手臂,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色。镜子上蒙着水雾,只隐约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手机屏幕亮起,林娟发来一张照片——她光裸的背部曲线在月光下宛如瓷器,腰窝处还留着我失控时的指痕。没有文字,只有一个跳舞的eoji。我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卧室的衣柜门没关严,老婆最常穿的那件睡裙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