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尘哼笑一声,“凤鸣宫的事,本王自然是无权干涉,但在我父皇药罐中下入碧水仙之毒的事,本王自然要管。”
陈贵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王爷……王爷莫要血口喷人,陛下的药,都是御医所配制,老奴不懂药理,又怎敢做出这等事……”
“既然这样,那就请公公随我到陛下面前一走,请陛下定夺。”
“这……”
陈贵还想为自己狡辩,江千尘不由他拒绝,抓住陈贵的手腕,内力暗扣,一路将陈贵拖到了江帝的书房内。
陈贵声音虽故作强硬,但腿却不自觉地发软。见到江帝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陛下。陛下,老奴在在陛下身边一直忠心耿耿,绝没有做过王爷说的事。”
“陈贵。本王料你也没有胆子加害陛下,你身后定有人指使。如果你说出来,想必陛下念在你伺候多年的情分上,会从轻发落。”江千尘怒斥道。
江帝坐在榻上,目光冷峻地看着陈贵。
“陈贵,朕待你不薄,若你如实招来,朕可饶你不死。”
陈贵额头贴地,身子瑟瑟发抖。犹豫良久,他咬咬牙说道:
“陛下,王爷在宫外多年,宫中之事有所猜疑,是人之常情,可老奴一直忠心耿耿,绝不敢谋害陛下。”
自从江帝恢复了些记忆,再加上江千尘把自己最近查到的事情讲述给自己听后,江帝对皇后身边的人也产生了怀疑,听着陈贵信口雌黄,他不觉震怒,鼻子哼了一声,只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赐死。”
陈贵一听,立马慌了手脚,匍匐向前的爬了几步,头像捣蒜一样,口中哀嚎。
“冤枉啊,陛下,老奴冤枉啊!”
江千尘听闻,上前抓住了陈贵的衣领。
“那日你送药进入御书房,本王就看在了眼里,陛下那药碗,比寻常药碗的碗底厚出许多。碧水仙之毒就藏在药碗的底部,随着药物的渗透,导致我父皇中毒。
本王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今日你若从实招来,陛下尚可留你全尸,否则大烨的炼狱便是你的容身之所。”
大烨的酷刑,向来朝中人皆知,那里关着全都是穷凶极恶或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