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又坐了起来。
对着几人摆手道:“朕没事!”
哎!
张任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四人都退了下去。
刘焉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随后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留下你们吗?”
四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刘焉口中传出,他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用手轻轻捂着胸口。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刘焉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有些黯淡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
轻声说道:“很简单,我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听到这话,那四人心中皆是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张任忍不住惊呼道:“陛下……”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刘焉再次抬手打断。
刘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朕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们暂且不要插话,先听朕把话说完。
想当年,朕膝下共有四个儿子,长子范儿、次子诞儿,他们却不明不白地惨死在了长安。
而三子瑁儿,也在前不久因病离世。
如今,朕这一脉就只剩下幼子刘璋一人了。
朕又何尝不知,刘璋此子既无雄心壮志成为一代雄主,亦缺乏睿智英明难以担当明主之责。
甚至连守住益州基业、做个安稳的守成之君恐怕都力不从心。
如此一来,益州的未来实在令人担忧啊!”
话音刚落,只见那四人毫不犹豫地齐刷刷跪倒在地,双手抱拳高举过头。
齐声高呼道:“末将(微臣)等必定对陛下忠心耿耿,肝脑涂地也要保护幼主继承大汉正统,守护益州这片土地!”
刘焉缓缓地摇了摇头,他那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无比疲惫和无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说道:“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刘璋绝非是人主之材啊!
他甚至可能连守成都困难,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我们这一脉就在此处断绝了传承,也不忍心益州在陷入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