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沉吟片刻之后,军师满脸为难的看向李恪,行礼道:“我家大人一时失态,还望公子见谅。”
面对军师的又一次行礼,李恪深呼一口气,看向军师,说道:“你倒是比你家大人要圆滑的多,若是他也能够像你这般,那就好了。”
“我也就不必浪费这许多的唇舌了。”
在听完李恪的这一番话后,军师向着李恪行礼道:“若是公子愿意,我想,公子总会有办法让我家大人心甘情愿的为公子驱使的,这不过是公子想不想的问题罢了。”
这一番话,算是说到李恪的心坎儿上去了。
李恪在听完这一番以后,微微一笑,然后回道:“军师倒是看的通透啊,可惜,杨县令不懂,我那玉佩,指望他,怕是拿不回来咯!”
杨县令对于军师和李恪之间的这一番话,自然也是听到了耳朵里。
但他直到此刻,仍旧是一脸茫然。
他满脸不解的看向军师,问道:“军师,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与这位公子认识?”
“还是说,你们联手,打算胁迫本县?”
面对杨县令的一番问话,军师的脸上也因此而露出了满脸的无奈之色。
但迟疑片刻以后,军师还是耐心的看向杨县令,回道:“大人多虑了。”
“我只会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所以……我猜测这位公子的来历也必定不凡。”
听到这里,杨县令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之色,看向军师,问道:“军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不成,你觉得他穿着打扮好一些,气度不凡,就不用向本县行礼?”
“还是说,你觉得他穿着打扮的好一些,气度不凡,就可以藐视我这铜鼓县大堂的堂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