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面前,他就是法度!”
青鸟的一番话,气势逼人。
即便是那杨县令刚才还威风凛凛,可在听到青鸟的这一番之后,也是直接被压制了下去。
这一刻的杨县令,端坐在那县令的位子上,却是如坐针毡。
下站在两旁的衙役,这一刻也因此而全都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杨县令见状,脸上的神色也因此而瞬间沉了下来。
看到杨县令那为难的样子,青鸟忍不住笑道:“杨县令,你看这案子,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审问呢?”
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杨县令的脸上露出了满脸的不悦,道:“哼,就凭你们刚才的那番话,就已经足以看出你们乃是一些个狂妄自大,藐视朝廷法度之人,这个案子,本县又当怎么审下去?”
自从进入县衙大堂之后,李恪的话,一直很少,大部分时间更是一直在旁,静静的耐心听杨县令与青鸟之间的较量。
刚才,在听到杨县令的这一番话之后,李恪脸上的神色当即就难看了起来。
他神色冷漠的看向杨县令,眸子里浮现出一抹杀意,道:“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劝你最好有点儿自知之明!”
在李恪开口的瞬间,杨县令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他神色之间的变化,杨县令在与他目光交接的瞬间,自然是看的清楚明白。
眼见李恪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杨县令的心里也是顿觉怒火中烧。
盛怒之下,杨县令又一次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的拍打在了桌子上。
可随着惊堂木的声音落下。
唰!
青鸟又一次拔剑而起,并且动作迅速的把剑,给架在了杨县令的脖子上。
看到已经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杨县令再次心生畏惧。
就连他脸上的神色,也因此而变的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