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步入大殿之内。
文武站齐,向皇帝行礼。
赵礼刚欲开口询问国事,就听到殿外一阵声嘶力竭的声音传来:“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听这声音,像是韩貂祀。
韩貂祀不是去北寒了。
从北寒来的八百里加急?
难道说…
此刻,满朝文武心中都是一阵腹诽猜测。
赵礼闻听韩貂祀回来了,他摆手示意宫卫放行。
韩貂祀飞身下马。
他从北寒出来以后,疾奔不停,日夜兼程不敢休息。
连日赶路,他形神俱疲,狼狈不已。
双眼血丝满布。
他快步冲进大殿之中,躬身行礼,急声说道:“陛下,八百里加急!”
赵礼见状急忙命人送来温水解渴。
韩貂祀接连喝了八大碗水,这才把气喘匀。
大殿之上,大将军顾剑堂、首辅张拒鹿、国师杨泰岁对韩貂祀的变化颇为惊异。
三人发现,在狼狈的外表之下,韩貂祀的心境似乎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一次的北寒之行,丝芙兰韩貂祀颇受打击。
分毫不见往日的孤傲邪气,反倒是多了几分颓唐。
三人心中疑惑,韩貂祀在北寒究竟经历什么样的挫折?
见韩貂祀已经缓过气来,赵礼开口询问:
“此去北寒如何?”
韩貂祀闻言不假思索的说道:“恐怖至极!”
“臣若晚走一步,怕是要被卷入漩涡之中,无法脱身!”
韩貂祀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人猫何须人也?
三大魔头之一!
能让魔头说出恐怖至极。
那此人该有何等的恐怖手段?!
皇帝赵礼心中惊愕。
北寒恐怖至极?
这可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沉心静气,平复心神,赵礼开口问道:“北寒当中谁恐怖?”
韩貂祀闻言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大唐蜀王,李恪!”
蜀王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