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郡主徐谓熊望着灰蒙蒙的天边,心绪复杂难平。
一袭红衣,落寞的走出北寒王府。
独自一人,在寒风细雨中前行。
银丝般的细雨打在徐谓熊的脸上,夹杂着不知何时滚出的泪水,慢慢的从那张绝美的脸颊滑落!
吱呀!
驸马府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一袭红衣的徐谓熊站在门前,空中的细雨已经将身上的锦缎淋湿。
满头青丝,也沾满了雨水。
“郡主!”
值守门口的仆役见到徐谓熊,当即一声惊呼!
咣!
仆役抓起一旁的油纸伞撑开,恭敬的撑在徐谓熊的上方。
可眼前的徐谓熊,就如同丢了魂魄一般,整个人痴痴的。
思绪始终困在自己的回忆中。
值门仆役替徐谓熊撑着伞,走入前院屋檐下。
这时便不敢再往下跟了,小心退了出去。
青鸟和红薯见徐谓熊回来,一身湿透,急忙从屋内取出干净衣裳。
在两名侍女的服侍下,徐谓熊换了一身衣服。
期间主仆三人,相顾无言。
自从驸马爷李恪身死的消息传回北寒王府后,徐谓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虽然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研究兵法韬略,不时独自手谈。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郡主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事物上面了。
只是从来没有哪一天,徐谓熊像今日这般失神。
青鸟替徐谓熊换好着装。
红薯已经端了一杯姜汤前来,小心问道:
“郡主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淋了一身雨回来?”
对于丫鬟红薯的关心,徐谓熊置之不理。
只是接过姜汤,放在一旁;而后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两名婢女相视一眼,施了个万福后,恭敬退去。
只留在徐谓熊独自一人在房内静坐。
“如果你没死,那你又去了哪里?”
“难道你不知道李寒衣为你入魔,提剑赴长安了吗?”
“她还怀着你的身孕啊!”
冒雨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