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许风霜罢了!
他早就习惯了。
陈之豹拎起长枪,看向身边的马儿。
紧接着!
陈之豹眸光一凝,既然徐谓熊那边行不通,那就先去拒北城看一看吧。
这拒北城上那位女子,想必也与自己是一路人。
他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
随后!
陈之豹翻身上马,这万里的山川在其脚下仿佛尽数臣服一般,而他则是如履平地。
驾!
陈之豹拉着手中的缰绳。
拒北城上。
拒北城外。
李寒衣双手负在身后,冷若冰霜。
他的夫人回去已经两日了,不知道李恪,是否还念旧情!
不知道,他是否到来!
李寒衣想着那首诗。
心如刀绞!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此刻。
陈之豹已经来到这北寒城下。
他手中捏着一杆银色长枪,面色无比冰寒,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杀戮之气,四散而出。
下方的士兵见到陈之豹皆是拱手,一脸恭敬之色。
这白衣兵山的名号。
他们北寒军中,可是人尽皆知的。
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的话,绝对会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惨烈下场。
他们可不是驸马爷一样,拥有强硬的背景。
陈之豹登上城墙,眸光深邃的看向远处的李寒衣。
楚禄山见到陈之豹,瞳孔一缩。
这小子。
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楚禄山与陈之豹的关系,向来是不怎么和谐的。
二人在军中,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然而他楚禄山自从千骑开蜀以来,名声也是威震三军。要说实力和才华,也就比这陈之豹差上一线。
楚禄山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若是陈之豹要做出什么危害驸马爷的举动。
他!楚禄山!第一个不答应!
陈之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