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清河。
闻声赶来的村民看见的就是这刺激的一幕。
婶子们赶紧去拉林岁岁。
“岁岁,快放下斧子,那是你二哥。”
“杀人要偿命的,别做傻事啊。”
林岁岁放下斧子,面无表情地瞪着林清河:“林清河,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不是那个给你们当牛做马的林岁岁了,你再没事找事,裂的就不是锅了!”
林清河目光呆滞地望着林岁岁,手脚冰凉。
他能感觉到,林岁岁是真的想砍了她。
这丫头真的疯了!
林月娥回过神来,赶紧抱着林清河的手臂,不满地瞪着林岁岁:“岁岁,你就算不想做饭也不能砸锅吧,你吃桃酥吃饱了,就不让我们吃饭吗?”
林清河回过神来:“桃酥?什么桃酥?”
林月娥眼神闪了闪:“我什么都没说。”
林清河却揪着不放:“我听得清清楚楚,岁岁吃桃酥了?”
林月娥小声道:“我刚才亲眼看见岁岁躲在屋子里吃桃酥。”
林清河立刻瞪向林岁岁:“怪不得你从昨晚到现在都不吃饭,原来是吃桃酥了,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独食了?”
林岁岁俏脸上不见半点心虚,面不改色地说:“林清河,我真想用斧子把你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一坨屎。”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富裕,谁会买桃酥吃,就算买了,谁会送给别人吃?”
有点好东西都是关起门来自己吃,谁会分出去?
村民们都附和地点点头。
林月娥不甘心地说:“我亲眼看见你吃了。”
林岁岁说:“那我还亲眼看见你吃了,毕竟咱们家里,只有你可能有桃酥。”
追求林月娥的男人很多,都是家庭成分好的,送点桃酥不足为奇。
反观林岁岁,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哪儿弄桃酥?
有婶子心直口快地说:“月娥,你不会是怪岁岁抢记分员,故意污蔑她吧?”
“有这个嫌疑。”
林月娥没想到风向都偏向林岁岁,她有些急切地说:“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搜她的房间,包桃酥的油纸肯定没来得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