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恐吓起作用了?”但朱由渠还是冷冷道:“你亲自做的?”阮欣玥轻轻点了点头。“怎么想毒死孤吗?”阮欣玥看了朱由渠一眼,随后满眼温情的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道:“殿下说笑了,奴婢能伺候殿下这样的明君,实乃三生有幸。”朱由渠饶有兴致问道:“何以见得?”“连日来,殿下体察民情,关心农事,惩治贪腐,善待士卒,虽古之明君不及也。奴婢虽出生边缘小国,也读四书,知礼仪,明春秋之义,殿下之贤明,古今少有,想必殿下也会善待安南百姓,让安南再不受战乱之苦。奴婢替安南百姓谢过殿下了。”随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段夸赞可是把朱由渠给架住了。本来让阮经天做国主只是过渡,安南要彻底纳入华夏版图,怎么可能让安南国存在了?可今天喝了这杯酒,不就等于答应这丫头吗?虽然对她的承诺没那么重要,但朱由渠不想骗她。一旁的阮欣玥见朱由渠面露难色,于是又接着道:“殿下无需因奴婢而顾及阮氏得失,安南本属华夏,只因历代先王私欲太重,经常归而复判,导致安南血流漂杵,实属罪孽深重。今殿下在安南所为不难看出,父亲的国主之位只是暂时的。安南彻底纳入华夏,才是殿下所愿。为安南百姓万世太平计,阮氏荣辱便不足道哉。”听完阮欣玥这番话,朱由渠瞬间对这个柔弱的丫头刮目相看。这是一个不到十六的丫头能说出的话,即便是阮经天也不会有这样的格局。此时他又感觉这丫头有些像知书达礼的秦昀姝了。朱由渠认可的点了点头,随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正声道:“孤,能得公主这位知己,实属三生有幸,孤现在向你保证,只要阮氏不反,虽不能得到安南的实权,但可世代为安南国主,永享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