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头等待朱由渠的处置。朱由渠走上前来扶起刘文秀道:“文秀啊,此次第七军违反军纪,虽然你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孤。如果不是孤考虑不周,也不会发生如此惨剧。日后还望将军加强对属下将士的管束,为孤带出一支铁血强军。”刘文秀闻言,随即抱拳道:“殿下,末将犯了如此大错,已不配再任第七军军长,望殿下另择贤明,末将愿从一小卒做起。”朱由渠摆摆手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孤既将第七军交给将军,就是信任将军,此事不可再提。马上要进攻成都了,还望将军做好准备,到时候你们依旧是先锋。”刘文秀随即单膝跪地抱拳道:“殿下,末将今后一定严加管束部下,绝不辜负殿下得信任。”“将军请起。”朱由渠微笑着将刘文秀给扶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朱由渠并未在雒城停留,第二天一早便率军前往了成都。而孙可望昨夜就回到了成都,开始收集自己的残兵败将,然后对成都城进行了洗劫。整座城的大户被杀的血流成河,钱财被抢劫一空。直到中午才带着自己的败军和钱财出发去追赶已经出发的岳重楼。而就在孙可望离开成都的半个时辰之后,朱由渠的大军便进了成都城。在城门口,李岩凑上前来小声道:“殿下,孙可望弃城而逃,带走了成都几乎所有的财富,这些都是我们重建成都,扩充武备的资本,绝不能让他带走。臣建议派兵去追,只要将钱财截下,孙可望及其部将可放其离去,今后还要他们帮我们清理西南的门阀了。”朱由渠听完李岩的建议,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先生,真乃诸葛在世啊,刚拿下成都,已经在为攻略整个西南布局了。”李岩笑了笑:“殿下曾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岩深以为然,可枪杆子需要钱粮来支撑,孙可望带走了那么多的钱粮岂能让他跑了。”朱由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这么有深意的话是伟人说的,他只是借鉴而已,于是点点头对张君明道:“君明,明白先生的意思吗?”张君明抱拳道:“明白”随即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