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无法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就在此时，莫小道感到体内一阵异动，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他体内翻腾。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手中的玉佩正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个漩涡，将他的意识慢慢吞噬。
他听到苏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道，你怎么了？……”
玉佩的光芒越来越盛，莫小道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玉佩的光芒依旧清晰可见。
那光芒并非单纯的白色，而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晕，如同夜空中绚丽的极光。
光芒中，隐约浮现出一些奇异的符号，那些符号莫小道从未见过，却莫名地感到熟悉，仿佛它们一直深藏在他的记忆深处，如今被这光芒唤醒。
莫小道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却又无法清晰地表达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在迷雾中行走，前方隐约可见一丝光亮，却始终无法触及。
他努力地想要看清那些符号，想要理解它们所代表的含义，但越是努力，那些符号就越是模糊，最终消失在光芒之中。
玉佩的光芒渐渐消退，莫小道也从那种奇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玉佩的光芒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但他知道，那并非幻觉，那些符号，那些奇异的感觉，都真实地存在过。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
他有一种预感，他离答案更近了一步。
“小道，你没事吧？”苏瑶关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莫小道转头看向苏瑶，她的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苏瑶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莫小道感受到苏瑶的爱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地搂住苏瑶，在她耳边低语：“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钱谋士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赵元老等人也纷纷散去，只留下莫小道和苏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