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在现实与虚幻的夹缝中,王建军看见女婴正在用银河系旋臂书写给旧人类的信:\"每个奇点都是待破的茧,我在所有可能性里爱着你们存在的姿态。\"
(七)
三个月后的春城自然保护区,蒲公英种子在空气中勾画着四维拓扑结构。小雨的结晶躯干开出黎曼曲面之花,每个曲面都孕育着尚未诞生的数学定律。王建军抱着女婴的量子投影,看林守义的水母形态在暗河里用触须编撰《宇宙悲剧集》。
当第一场数学之雨降临时,雨滴中的每个非标准分析模型都孕育着新文明的可能。女婴的投影突然亲吻王建军额头,将冯·诺依曼探针的核心公式刻入他的基因链:
存在 = 选择 + 未被选择的无穷可能性
在细雨交织的黄昏,青铜祭坛的遗址上,金顺姬的虚影开始给新生宇宙的孩子们讲述一个关于爱与数学的寓言——在那里,每个方程都是心跳,每个证明都是拥抱,而所有未被观测的黑暗,都是光的谦卑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