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
所以在此局势之下,大多数臣子只能说些无伤大雅的废话,比如问候陛下的身体什么的。
“大夏局势不太妙啊,世家似乎对皇帝敬意不足……”
她自言自语,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这位陛下是如何想的……”
边走边嘀嘀咕咕,她脚下直接拐了个弯,奔着凤仪宫的方向飘去。
——在这里左猜右猜,还不如亲自去瞅一眼,看看到底是多邪乎的事,才能牵扯出这么多人。
……
跟着国师的傀儡一路目送他进入奉天楼,随即悄无声息地替换掉值班的一个侍卫,一本正经地在门口站桩。
鉴于温池鱼看破之眼的前车之鉴,本尊决定了尽量不用神识探查,侍卫傀儡只能竖着耳朵偷听,偶尔狗狗祟祟地瞧一眼。
这位国师大人没有摘下过遮脸的白纱,只从先前的声音判断是个年轻男子。
怪就怪在,他进入奉天楼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楼也没有传来走动的动静,说明他一直不曾动弹过。
好像真的端坐在那里,虔诚祈福一样。
啊?哥你真的这么听话?让你禁足就禁足呀?
侍卫傀儡可惜极了,恨不得进去拱火,撺掇他干出点什么事儿来。
百无聊赖之下,他开始观察在门另一边守着的同事侍卫。
长得不算出挑,五官倒也端正,浓眉大眼,面无表情,杵着一杆银枪站得笔直,比门神还像门神。
就侍卫傀儡盯着看的这五分钟内,这同事仿佛机器人一样,完全没有动弹过,一脸冷漠严肃地s柱子。
五分钟的时间,侍卫傀儡的目光从不在意到好奇到惊讶再到敬佩。
哥们你也太敬业了吧?!五分钟一动不动,小虫都飞到鼻尖了,还像雕塑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我才是傀儡……嗯?
傀儡?
这待机的模样,的确很像……傀儡。
不确定,试探一下。
侍卫傀儡超绝不经意地开口:“喂,那有只麻雀。”
下一秒,随着他出声,同事仿佛被唤醒的人机般行动了起来。
在一瞬间,眉目变得生动,眼神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