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我的……”
“对啊。”
5号理所当然地往旁边一靠，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骰子，上下抛着玩，“你是主角又如何？我们龙套上班，可不用看你的面子。”
他咧着嘴，肆意地笑了一下：“我们爱咋滴咋滴，你不服也憋着，少数服从多数。”
冷清川茫然地被捆着，站在死门之口。
忙忙碌碌了大半辈子，就准备这么有种的死一回，结果还失败了。
他心情很复杂，不知该感谢，还是该揪住他的衣领吼两嗓子，进行一些混乱的咒骂和自我厌弃。
……不需要我了？
我的计划，我的牺牲，我想见到的新世界……都失败了？
他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觉得有些滑稽，想笑，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笑。
……闹呢。
失败就失败，还被这位刚认识没多久的五师弟冷嘲热讽了。
憋住了一会，他麻木的脑子转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又或许是急于摆脱心中的荒谬感，他看向五号追问：
“如果按照你们的计划，那些残肢要怎么办？”
他用残肢来描述那些被彻底污染后失智的灵魂。
就像禁地里的灵潇师祖，那些已经沦为邪神触须的部分要如何处理？
人力远远不及天道的伟力，如果将这里变成副本，意味着剩下的邪神残肢需要他们自己想办法销毁。
而一旦漏掉任何一个，都会是未来的隐患，他需要确保这方面，不能留下漏洞……
其实他就是希望找点事做，至少不要只能看着。
“残肢？”
5号一脸做作的惊讶，“你不是修过九幽炼魂诀吗？烧干净不困难吧？”
“……啊？”
不困难？
很困难好吧！
“如果这么简单，我早就火烤邪神了！”
冷清川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微微涨红了脸，争辩道：
“就连邪神边缘的一点污染，都需要耗费珍贵的道具，想要烧毁全部残肢，把我鬼力抽干都不够……”
这哪是能不能烧的问题？这跟没钱买军火还想要搞火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