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球有自己的定制球拍,软一点硬一点都很讲究,姜诗一不是,她对于器材没有什么要求,如果不是比赛规则限制和要求,她甚至可以打不同胶皮。
陶杨愣了一下,没再说话。这孩子的悟性比她想象中要高,不靠任何器材加持,只靠自己的训练和技术来接受挑战,大智若愚。
姜诗一和一个她没见过的教练开始对打,一接球她就骂了一句:“草xxx!”陶杨一听就皱紧了眉毛,运动员在球台上爆粗口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不是真的骂人,而是一种紧张情绪的宣泄,但是陶杨还是不喜欢姜诗一学这些东西。
姜诗一已经完全沉浸在比赛中,教练的球力量给了十足十,每一个球接下来她都能感到手有点疼,姜诗一知道这是对面教练在用心教导她,她不是没有和力量型选手对决过,也不是第一次被成年男性用全力进攻着,她的打法完全被克制住了,她必须用自己的办法的赢下几分,不然就真的太给陶杨丢人了。
她抽不了几球,只好在发球和抢攻上下功夫,她竭尽全力把自己的球发的又快又转,就靠发球她也拿了两分,随后只要对方没有一板子把她拍死,她都尽全力先把球扛回去。球的路径她几乎没有能力改变,只有在回球的时候等下降点,一次又一次尝试借力打力抽回去,结果不尽如人意。
“可以呀!11岁了?”那人问陶杨。
陶杨说:“今年五月满12岁。”
“力量差点,年纪太小了,以后长大会好些,现在的速度倒是很快,脚下步伐还得练,有几次回球都差点站不稳了。”
姜诗一用袖子擦擦汗道:“好的,谢谢教练指导。”
“知道我叫什么吗?”那人又问。
姜诗一摇头。
“记住了,我叫安克海,也是一名乒乓球教练,你们教练的师叔。”安克海逗她。
姜诗一也是实诚道:“我之前没见过您。”
“我去下面的训练营选材去了,今年开始会在队里待一段时间。”安克海耐心解释。
“吴老见过她?怎么说?”安克海问陶杨。
陶杨不好意思道:“让她来总队练,说我耽误她了。”陶杨丝毫不遮掩自己的错误。
安克海笑了,客观道:“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