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雪儿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围戏谑的目光气的脸都红了,又见张云心誓不罢休的样子,只能暗暗记下一笔:
“对不起!”
张云心见好就收,丢下一句:“这还差不多。”
韩雪儿气的胸口都剧烈起伏起来,却终究没敢再说什么。
老教授看向张云心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是个有勇有谋的。
脚下一动听见哗啦一声响,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块怀表。
老教授突然按住张老三手背:"同志,您这怀表"表壳里模糊的照片上,年轻女子嘴角有颗红痣。
此时恰好火车进站,喧闹声从车厢连接处涌来。
穿将校呢大衣的中年男人大步流星,身后跟着个梳干部头的女人。
张云心瞳孔骤缩——那女人眉眼活脱脱是祖母年轻时的翻版,连右颊梨涡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雪儿,跟妈说谁欺负你了?"女人丹凤眼扫过张老三补丁摞补丁的棉袄,忽然怔住。张老三正把怀表往怀里藏,金属链子在女人腕间金镯上撞出清响。
"这位大姐,"张云心突然开口,"您可认识孙月桂?"
女人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军大衣领口露出半截红绳,坠子是个褪色的子弹壳。
老教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掏手帕时带出张泛黄的照片。1948年的战地医院里,两个女护士并肩而立,左边那个眉眼温婉的,正是张老三怀表里的姑娘。
“妈~就是这个乡巴佬!她欺负我!呜呜……”
韩雪儿见有了倚仗扑进宋娇娇怀里大哭起来。
不等宋娇娇说话一旁穿将校呢大衣的男人就板了脸:
“你这人,怎么欺负小姑娘?”
不曾想一向把闺女看做掌中娇的刘娇娇却一把拉住男人:
“算了,爹还在家里等着,咱们快回去吧!”
话落,她拉着两人转身就走,倒是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