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个大活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运出去的?如果运出去了,又会送往哪里?他一颗心像滚进了油锅。
傅廷撒手扔开老妇,三指扣住她脉门,这老婆子经脉空空荡荡,半点儿内力都探不着。这下愈发坐实了阿梨遭暗算的猜想。他恨极面前这人,两指毫不留情狠狠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其抬头:“说!人藏哪儿了?”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凝着寒冰。
老妇刚要开口讨饶,抬头撞进傅廷那双淬了冰霜似的眸子,登时三魂七魄都震散了。喉头咕噜两声,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傅廷并指如风封了老妇几处大穴,甩手把人扔到墙根。转身又绕着屋角细细搜检,挨个货架推搡晃荡,连每一个接缝处都拿指甲抠过一遍,但个个货架都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异常。
他踱到北墙根那排杉木架子跟前,架子隔板上码的全是女子绣鞋。傅廷运劲往货架两侧一推,木头架子咯吱作响却仍岿然不动。
正要转身,眼角余光扫过最边上的鞋架,忽地心头一跳,这排四层架子上的绣鞋,每双都架在雕成鞋状的木托子上。而其他摆绣鞋的货架,所有鞋子都是直接撂在隔板上,并无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