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楼下有超市，看看有没有卖衣服的，买上一身换一换，太脏了。”
李川问道：“您要点什么？”
杨泰成咳嗽一声：“给我买瓶水吧，只要水，别买饮料。”
“行！”
……
洗了脸，交了医药费，从超市买了衣服，超市买的衣服是中老年人的款式，虽然穿上有些老气，但总比脏兮兮的好。
付了钱，手机里传来王慧的声音：“张叔手术已经结束，脱离生命危险，人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你直接上五楼。”
李川出了超市一拍脑袋忘给杨大哥买矿泉水了，摸出零钱，买了水，又买了一包烟，拿上找回的零钱，火急火燎的往重症监护室跑。
超市老板喊李川，他也没听到。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病人家属不让进，楼道里都是人。
杨泰成正在和一个穿着摩托车骑行服的长发女孩站在步梯间说话。
女孩一脸的责怪，杨泰成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头认错解释着。
李川靠在步梯间门边上听他俩说话。
女孩冷哼道：“又是阴路十二煞，要送多少颗人头你才罢休啊，做事没个计划吗？”
“倩儿，你听我解释，这次我是真不知道会碰到鼠老大，完全是巧合。”
“再是巧合，你就把我爸孤零零的扔在纸扎铺啊，纸扎铺多危险你不知道吗，阴司让你招募执事你总得留两个人守店铺吧。”
“我……我……真的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就是借口吗？老头子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美女气呼呼的从楼梯间出来，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门外朝着里面张望。
李川进了楼梯间，把矿泉水塞进了杨泰成手里。
“那女的是谁呀，脾气好大。”
“张倩，张叔闺女！”杨泰成喝了一大口水说道。
“张叔，有这么漂亮的闺女？”
“收养的，有机会再和你说。别让她听见，耳朵可灵了，也是阴阳巡查使。”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阴阳巡察使？”
“阴阳巡察使还分岁数呀，最小的五六岁。”
“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