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的剑锋泛着凛冽的寒芒,吓得钟丘貉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俯身低头,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生怕江澈一个不小心,把他给剁了。
恐惧中的剑锋并没有落下,钟丘貉难得松了口气,继续求饶道:“勾结他们,是我不对,我愿意去总部认罪认罚,请令使饶命!”
江澈问道:“他们能跟你勾结,是还不死心?”
钟丘貉一怔,支支吾吾道:“应该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江澈笑了,“你当我很好骗是吗?”
“他们如果还没有想法了,怎么会答应帮你杀我?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彻底跟武安部翻脸?”
“哦,反正他们已经撕破过一次脸皮了,这回是不是又要用‘参与之人已经被逐出宗门’来处理?”
钟丘貉额头上冷汗淋漓,不敢回答。
其实真正的目的他也不知道,但要说就此忍气吞声改过自新,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都是修到了这个程度的武人了,谁还能没点傲气。
只是被楚长青的十二品先天实力震慑,才不敢轻举妄动,私底下搞点动作,讨点利息的话,他们还是敢的。
“算了,多问无益,我也懒得问了。”
江澈摇摇头,一剑直刺,贯穿了钟丘貉的咽喉。
剑尖从后颈刺出,鲜血淋漓。
“呃——”
钟丘貉从喉咙里发出一道怪异的声音。
他原本是低着头的,被江澈剑尖挑起贯穿,此时仰着头看着江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残存的意识让他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似乎没想到,江澈原来真的敢杀他。
或者说真的会杀他!
把他送去总部,认罪认罚,这才是应该有的流程。
可他忘了,江澈是带着金龙令,以金龙令使的身份来的。
这放在古代,那就是钦差大臣。
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更不要说,他已经提前录下了钟丘貉勾结这几大势力的人谋害自己的证据,杀就杀了,本来就该杀。
呲。
江澈拔出长剑,血迹在剑身之上往下滴落,江澈又抬起在钟丘貉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