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李艺濡俯下身，轻声说道。
“我没病！”杨慕的情绪变得非常激动，大声地说道，“你们明明都在，明明就在城中！”他的手用力很大，李艺濡的手腕上被抓出了一道红痕。
“你没病又为什么要来看病？”侯止妙一边轻轻地摇着椅子，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我没病！你们在这，我们只要出去让他们都见见你们，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杨慕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转头看向青年，说道：“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是真的，对不对！”一时间，屋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
杨慕慌了神，他急忙伸手去摸，可是四周却空无一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没病，我没病……”
“我…”杨慕的嘴唇突然被覆上，一阵温润的触感传来。李艺濡亲吻了他良久才分开，然后轻轻地捧住杨慕的脸，温柔地说道：“我说过我一直在。听我说杨慕，你现在确实病了，但只有你自己才能救你自己，侯止妙会给你方法，你要认真克服过去。”
“你们究竟是真还是假，万一这也是我的癔症怎么办？”杨慕的心头被迷茫与绝望紧紧地笼罩着，他知道这一步如果走错了，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杨慕！”李艺濡冲他大声吼道，杨慕被吓了一跳，立刻闭上了嘴巴。李艺濡认真地说道：“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从来就没有做错过，我们从来不曾怪过你，也没有离开过你，快清醒点吧。”
杨慕低下头，双手用力地嵌入自己的腿中，在经过了良久的思想斗争之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李艺濡复杂地看着他，最后又贴上前亲了他一口，然后便消失了。
侯止妙这才开口说道：“杨族后山，往里走，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杨慕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侯止妙轻笑了一声，说道，“把茶喝了便走吧。”
杨慕默默地喝下茶，然后起身向外走去。但是当他走出屋后，忍不住蹲下身，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中，过了很久很久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好亮啊。”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回头看去，只见一间废旧的木屋上的牌匾上写着一行字：“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