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给墓地除草,扫地。
林舒却闲闲的坐在一旁看着。
严春丽火不大一处来,她气喘吁吁的丢了自行车,上前问,“林舒,你就这么坐着看你小叔干活啊?”
“怎么了,他们自愿的啊。”
林舒微笑。
男人赶紧丢下锄头跑过来,“你吼什么,人家小舒现在是什么身份,哪里能干这些活。”
男人说着,冲严春丽挤眉弄眼,“她男人说了,不想她累着,到时候会多给我们加一些钱。”
“可,可这会儿锄草干什么?”严春丽不明,又不是清明节,搞这些干什么。
她问的理直气壮的,完全忘了,自己好几年都没来过了。
那坟头上的草,都快一米多高了。
“那不得做做样子吗?”男人说着,又问,“对了,让你买的蜡烛和笔呢?还有纸钱?小舒说,一会要给她爷爷和爸爸烧点纸钱。”
“也没人跟我说要买啊。”
林舒:“小婶,我刚才走的时候,不是叫你记得买了吗?你没买啊?”
“你啥时候叫我买了。”
“啊,那也行,本来我打算烧了纸就走的,看来要等明天了……”林舒有些遗憾,又补充,“我老公忙,他还说早点把事办了,早点给你们钱呢。”
严春丽眼睛一亮,看了眼那自行车,“那要不,我再去镇上买?”
“那就麻烦小婶了。”
男人也催促,“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严春丽看向那自行车,腿都有点发软。
来回的话,好几十公里呢。
可若是他们今天能走,她就能早点拿到钱。
严春丽咬咬牙。
她今天拼了!
于是,严春丽跑了一个来回后,林舒又说:小婶,你怎么连火机也不买呢,这我怎么烧纸?
小叔赶紧摸了下口袋,发现火机不见了。
估计是干活的时候掉了。
可他找遍了这附近,也没看见。
严春丽苍白着一张脸,“我,我去买,很快回来。”
等她又跑了个来回。
附近停在田野边上的宾利里,谢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