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亲自问她。”

    关于五年前的一切,他也有很多的疑问。

    不如就当面问清楚。

    “也好。”乔特助点头,要是能坦诚的讲清楚,再去验亲子关系,也不迟。

    谢殃拿起车钥匙,交代乔特助留下来监工,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谢殃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则抵在车窗边。

    他的视线虽看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远。

    在湖城的那个晚上,合作方的人想要让他在合同上做出让步,就企图用女人来讨好他。

    饭局的酒水里,掺了别的东西。

    谢殃一喝,就觉得不对劲,当即起身离开。

    可药效很快。

    他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只记得,等他一开门,床上就躺着个女人。

    起初,他以为是手下的人准备的。

    事后,一调查,是他自己走错了房间,混入了别人小情侣的房间里。

    谢殃想要补偿,却再也找不到对方。

    而他对那晚的记忆,很模糊。

    他甚至没有去看清女人的长相。

    时间一久,记忆越发的泛白。

    他唯一能记得的,只有对方胸口处的胎记。

    想起这一点,谢殃再次想起,林舒的胸前似乎也有胎记……

    而且,小白眼狼对鱿鱼过敏,她也对鱿鱼过敏。

    那小子,第一次见她,就突然叫了妈妈。

    此刻回想起一切,谢殃就越发觉得,林舒就是当年那个女人。

    可为什么,他问她是否去过湖城,她要否认呢?

    谢殃的心底一团迷雾。

    他踩下油门,几乎要将车子开飞起来。

    车子一抵达别墅,他来不及停车库,直接把钥匙丢给了佣人,急切的问道。“少奶奶呢?”

    “在楼上。”

    谢殃即刻走向楼上。

    他走至她的房门前,甚至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林舒。”

    他的声音发紧。

    就像上了链条的机器,已经处于一种很紧绷的状态。

    谢殃走入屋内,并未察觉到一旁的行李箱。